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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4

这一世咫尺天涯第483章 大展歌喉

唱到第二段我把麦克风轻轻往外一推朝知夏姐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她愣了半秒随后弯着眼睛接了一句——很轻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

不过这些听众里面除了知夏姐就只有左佑哥最捧场因为我看见他擦杯子的手停了下来杯口的水珠沿着杯壁滑下来在吧台上积了一小滩。

阿木忽然把琴盖掀起坐进去手指落在键盘上一串琶音把歌带上了另一个调——《外面的世界》。

他冲我抬抬下巴意思“轮到你”。

我笑着摇摇头让他主唱。

于是沙哑的嗓音盖过来: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 我转去弹贝斯根音用拇指勾弦让共振尽量沉。

阿木唱到“每当夕阳西沉的时候”那句突然把尾音拖得极长像要把所有没说完的话都塞进那个“时候”里。

台下一个女孩放下笔双手托腮;靠窗的男人把遮光帘拉开一条缝一束灰白的晨光斜射进来正落在知夏姐的杯子上——枸杞在光里上下翻涌像极了一颗小小的心脏。

唱完最后一个和弦阿木没有收手而是用食指轻轻刮过所有白键发出一串风铃般的滑音。

我趁机凑近麦克风补了一句口白:“这首歌送给所有在等春天的人。

” 台下安静了两秒随后响起掌声——并不热烈却足够真实。

阿木把拨片咬回嘴里冲我伸拳头。

我抬手跟他碰了一下金属拨片磕在指关节上冰凉。

我走下台阶时左佑哥又给我递过来一杯刚刚调好的酒。

我抿了一口甜里带着微苦像把记忆煮开了。

左佑哥在吧台里看着我没说话又把一块方糖抛过来——我抬手接住糖块在掌心滚了半圈带着他的体温。

阿木重新坐回高脚凳调低麦克风对台下懒洋洋地报幕:“下一首《恰似你的温柔》。

谁要是再低头玩手机我就把他的酒全换成龙舌兰。

” 笑声和嘘声一起浮起来晨光透过窗棂把空气中的尘埃照成细小的金箔。

我坐回知夏姐旁边听见她轻轻哼起刚才那句“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声音很小却足够让这上午的酒吧像一艘终于靠岸的船。

阿木的《恰似你的温柔》才唱一半吧里的气氛就被他一把嗓子揉得绵软。

女孩干脆把东西都收拾起来静静地享受音乐脚尖一下一下点着节拍;窗边那个通宵写代码的男人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嘴角却慢慢扬起像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封情书;连吧台尽头那两个胡子拉碴的机车党也把摩托钥匙“哗啦”一声丢进桌面托盘跟着旋律轻轻晃头。

我低头拨弦给阿木垫了个轻轻的分解和弦。

余光里知夏姐的指尖在杯口打着转像在数拍子又像在犹豫。

她没学过乐器可她的耳朵比谁都灵——小时候我练琴她隔着两道房门都能把我弹错的那半个音听出来。

歌一落台下响起稀疏却真诚的口哨声。

阿木把吉他往肩后一甩冲我挑眉:“中场换人?”我笑着摇头:“换我姐。

” 知夏姐猛地抬头耳尖“腾”地红了:“我……我不会乐器。

” “没关系。

”我把手里的 Gibson 递向阿木“木哥键盘借我姐用半首?”阿木“啧”了一声:“键盘可以但我要听《橄榄树》原版女声不带和声那种。

” 台下立刻有人起哄—— “小姐姐来一个!” “唱吧唱错算阿木的!” “美女不用不好意思!” ……………………………………………… 知夏姐被这一阵善意架着只好站起来。

她像只怯生生的猫一步一步的走上台来。

我把她带到键盘前阿木已经调好了 C 调左手低音右手分解最简单的伴奏。

他 知夏姐深吸一口气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落进安静的水面——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第一句出来整个酒吧像被谁按了静音键。

她的嗓音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却又带着一点病后才有的微哑像清晨第一缕风掠过未干的露水。

阿木的眼睛倏地亮了原本准备好的“兜底”和弦全都没用上——她根本不需要。

“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副歌的高音她没有硬冲而是轻轻一带像把情绪抛向天花板再让它自己飘下来。

我靠在音箱旁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知夏姐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始终没有落下可她的身体随着旋律微微摇摆像在风里走路。

唱到最后一句“还有还有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时她忽然收了一个极轻的尾音像把秘密悄悄藏进袖口。

三秒的安静后掌声像潮水漫上来。

阿木第一个吹口哨声音又响又亮;机车党老哥把钥匙串摇得哗啦响;连吧台里正在切柠檬的左佑哥也“哐”地敲了一下铜制摇酒器算是打拍子。

知夏姐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冲台下小小地鞠了一躬。

阿木把麦克风递给她:“说两句?” 知夏姐捏着麦声音软软的:“我……只是太久没唱歌了谢谢你们的耳朵。

” 我跳上舞台把吉他背带往她脖子上一挂又立刻摘下来:“骗你的不用乐器。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出了声眼角弯成月牙。

台下又是一阵起哄—— “再来一首!” “点歌点歌!我想听《爱的箴言》!” “《野百合也有春天》!” 知夏姐慌忙摆手像一只被聚光灯吓到的鸟。

我按住她的肩膀对台下喊:“我姐说了下回她学几个和弦再来唱完整版!”阿木立刻接话:“下回我教!学费只要张泪请我吃顿火锅。

” 人群笑起来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尘埃在阳光里跳舞。

知夏姐被我牵下台时手心全是汗却亮晶晶的。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原来站在上面是这种感觉啊。

” “你不是经常开会吗?而且之前你参加比赛在那么多人面前也演过讲今天你怎么这么紧张?” “这和那些不一样……我要说不出来反正是有一种羞耻感。

” 左佑哥很体贴的又做了一杯“归期”递给知夏姐杯口的枸杞晃了晃像一颗偷偷鼓起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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