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蒙古包的雕花窗时黑瞎子总爱裹着毛毯把言云从被窝里捞出来带着她往马厩冲。
裹着羊绒的手臂箍在她腰上带着困意的声音压在耳畔:“再赖床草原上的野兔都被狼叼光了。
” 言云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钻鼻尖蹭到他胸口温热的狼牙吊坠。
额吉笑着站在毡包门口捧着刚熬好的砖茶摇头:“又带言言胡闹!” 深褐色的茶碗腾起袅袅白雾她从奴仆手里拿过油纸包好的奶豆腐塞进言言手里时轻轻拍了拍她手背。
话音未落枣红马已踏着露水奔出营地扬起的衣角卷着奶豆腐的甜香还有额吉追在身后的叮嘱:“早点回来吃手把肉!” 黑瞎子故意颠了颠缰绳枣红马撒开蹄子狂奔。
言言惊呼着抓紧他的皮袍发间的银饰撞出细碎声响。
他低头时呼吸声擦过她泛红的耳尖:“抱紧了——” 风卷起他的话混着草原特有的草腥气把清晨的凉意都酿成了蜜糖般的甜。
晌午的阳光把羊群晒得发懒言云跟着额吉学挤羊奶。
黑瞎子倚在门框上用弹弓往她发间射蒲公英惹来额吉的嗔怪:“别欺负你媳妇!” 转身却偷偷塞给言云一把炒米教她撒向黑瞎子时要趁着风势。
当黑瞎子顶着满头草屑追过来三人的笑声惊飞了湖边的白鹭。
春去秋来草原的牧草黄了又青。
黑瞎子与言云在毡房暖帐里在马背上在漫天星辰下共度了无数惬意时光。
直到某一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撕破草原的宁静一位风尘仆仆的信使从紫禁城带来皇帝病入膏肓的消息。
信笺上字迹潦草力透纸背字字都在催促言云速速归京。
草原的风裹着最后一缕马奶酒的醇香掠过毡房时言云攥着宜修的信笺指尖几乎要将羊皮纸揉碎。
黑瞎子倚在门框上把玩着她发间的松木簪琥珀色的眼睛映着远处渐渐熄灭的篝火:“舍不得?”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在她转身时伸手将她揽进带着阳光气息的皮袍里。
归程的驼铃摇碎了月光言云数着黑瞎子掌心的纹路忽然被他扣住后颈吻住。
“等见完你那皇帝哥哥”他咬着她的唇轻笑头发蹭得她发痒“爷再带你回来。
” 言云说“主要是我怕咱们俩这次回去就出不来了未来登基那个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 黑瞎子突然捏住言云的下巴指尖蹭过她紧抿的唇瓣笑得眼尾泛红:“怕什么?” 他的手掌重重按在她后腰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
“当年你黑爷什么没经历过?还怕那个金銮殿里的软脚虾?发现爷有的是办法带你出来。
” 而宫墙中自皇帝赐死果郡王之后皇帝的身子就在甄嬛跟叶澜依暗自筹款之下一点点的衰败下来。
终于等到了那一日这一次是宜修来跟病倒的皇上来说孙答应跟狂徒的奸情。
皇帝被气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瞪着双眼过去了。
宜修看着这个困住自己一生的男人却实在是哭不出来。
只能闭上眼睛说了那句“皇帝驾崩!” 自此四阿哥弘历登基称帝年号乾隆。
他尊甄嬛为圣母皇太后宜修为母后皇太后。
封富察氏为皇后言云为固伦大长公主分封自己的兄弟姐妹三阿哥为亲王剩下的三个妹妹为固伦长公主。
言云跟黑瞎子拿着宜修懿旨赶回来的时候就听到紫禁城的丧钟敲响。
言云作为长公主亲自主持丧事。
自从雍正驾崩宜修的身子也是慢慢的破败起来一日不如一日。
言云一直都在宜修身边照顾自己这个皇嫂。
新皇登基宜修当上太后之后她就像是完成使命一样身体的精神气一下子就被抽走了。
现在的景仁宫每天都飘着中药味宜修在宫里卸下凤冠时咳得撕心裂肺。
言云扶着她冰凉的手看她望着铜镜里褪色的朱红指甲苦笑:这凤袍穿了半辈子终于能脱了。
黑瞎子倚在殿柱上磨着木匕首。
说着:太后要是闷得慌臣明儿带您去西市看杂耍。
宜修却只是抓着言云的手往暖炉边凑枯瘦的指腹摩挲着她腕上的银镯——那是在草原上瞎子额吉送的嫁妆。
别听你男人胡闹 她咳着从小碟子中里拿出出块奶豆腐还是去年言云托人从草原捎来的哀家就想...多看你俩几年。
宜修摸着言云的头发说“我这一生都在为了争先帝的爱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耀为了权势地位斗个不停 可到头来我不仅害了自己的姐姐还害死那么多人斗来斗去后来才发现这样的日子太累了。
” 紫禁城的夜里宜修总让言云陪着在暖阁里下棋。
她捏着白玉棋子的手直颤却非要黑瞎子在旁边唱草原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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