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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3

盗墓开局觉醒破妄神眼第160章 回乡那一课

越野车碾过青石板路时楚风的指节在车门上轻轻叩了两下。

镇东头的梧桐树比去年矮了一截树杈间挂着的破灯笼还在晃却再照不见他父亲当年蹲在树下批改历史作业的身影。

“去年清明我回来这屋墙根还开着野菊。

”他望着塌了半面的山墙声音发闷。

褪色的“铭记烈士薪火相传”标语被瓦砾埋了半截像块被揉皱的旧布。

副驾上的苏月璃悄悄抽回一直搭在他手背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刚才她分明摸到他手腕的血管在跳一下比一下急。

“你爸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歪头看他发梢扫过他肩窝“哦对‘历史不是故纸堆是活在人心里的火种’。

” 楚风喉结动了动。

十年前那个暴雨夜他缩在漏雨的屋檐下听隔壁屠夫扯着嗓子笑:“老楚教历史? 教出来的学生能扛米袋吗?“父亲举着煤油灯站在雨里灯芯在风里打颤却始终没灭。

此刻山墙上的裂痕里竟钻出株嫩黄的野菊和记忆里父亲课本扉页夹的那朵长得一模一样。

“到了。

”雪狼的声音像块冷铁砸进来。

楚风抬头“松溪县烈士小学”的木牌斜挂在门柱上红漆剥落处露出底下的旧字——“松溪国民小学”那是日占时期被覆盖的旧名。

操场空得能听见风响。

楚风闭眼再睁眼破妄灵瞳下地面像块被墨汁浸透的绢帛浓稠的黑影正从地底翻涌上来每一次脉动都卷走几缕浅白的光丝。

那是孩子们画在课本上的英雄像是老校长讲课时颤抖的手是清明追思课上飘着枣花香气的纸元宝。

“最后一枚忆魇钉。

”他声音发沉“在旗杆底座正下方三米。

” 苏月璃的手指在背包带扣上快速敲了三下——这是他们约好的“行动确认”暗号。

阿蛮已经绕着校园外围蹲成了道黑影腰间铜铃随着他撒驱邪草的动作轻响;雪狼则跃上围墙背倚着爬满青苔的砖垛像尊会呼吸的石狮子;灰鸦摸向配电室的背影隐入树影袖口露出半截缠着绷带的手腕——那是他昨晚用残芯刀划开的为了逼出最后一点被植入的追踪虫。

“文化调研队”的胸牌别在楚风领口有点硌。

他推开三年级教室的门霉味混着粉笔灰涌出来黑板上用蜡笔画着歪扭的八路军帽檐上的红五星被擦过又补上角角棱棱的像团火。

苏月璃摸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的瞬间沙哑的老声线撞进空气里:“我们连十二个人最后就剩我一个。

不怕死啊就怕——“ “就怕没人记得为啥死。

”楚风接完这句灵瞳里的白光突然炸亮。

墙壁渗出星点荧光聚成穿蓝布衫的小女孩、戴八角帽的少年、系红领巾的姑娘他们的嘴型和录音里的老兵重叠像串被风吹响的铜铃。

“是追思课的记忆。

”苏月璃的指尖抚过黑板上的红五星“他们在挣扎。

” 午夜十二点整。

楚风跪在旗杆底座前咬破指尖在民灯牌上画符。

精血滴在陶土上的刹那全校九间教室的灯同时亮起。

玻璃窗上影影绰绰全是人头——扎羊角辫的、戴鸭舌帽的、穿校服的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涨潮的海:“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地底传来闷吼。

黑影裹着锈钉破土而出钉身刻满扭曲的咒文每道纹路都在啃食空气里的白光。

阿蛮的骨铃突然炸响那是巫族传了三代的镇魂铃音波凝成肉眼可见的金线将钉身捆了个结实。

雪狼的拳头带着风声砸下寒铁短刃贯穿钉心的瞬间楚风闻到了焦糊的血味——那是被钉身吞噬的记忆在燃烧。

幻象来得毫无征兆。

楚风眼前的操场突然变作青石板街穿土黄色军装的人端着枪走过街角的广播在放:“大日本皇军已接收松溪县......”卖糖葫芦的老汉跪在地上额头抵着“东亚共荣”的标语;刚才还在教室的阿蛮此刻正穿着汉奸的黑大褂冲他谄媚地笑。

“假的!”苏月璃的声音穿透幻象。

楚风转头看见她站在真实的校门口身后是二十来个举着蜡烛的孩子——不知何时放假的学生们竟摸回了学校。

“唱校歌!”她扯着嗓子喊自己先开了头:“松溪水清又长烈士血铸城墙......” 孩子们的童声撞进幻象里像把锋利的刀。

楚风踉跄着冲进广播室把录音笔插头狠狠插进扩音器。

老兵的声音炸响:“我们连十二个人守了三天三夜! 小栓子才十六岁临死前还喊’让我再打一炮‘......“ 幻象开始龟裂。

穿汉奸服的阿蛮突然甩了甩头骨铃从他怀里掉出来;举枪的“日本兵”化作黑雾露出底下雪狼紧绷的脸。

当校歌的尾音消散在晨雾里时广播室的窗户正对着东方鱼肚白漫上来把“松溪县烈士小学”的木牌照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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