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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03

盗墓开局觉醒破妄神眼第203章 灯灭了可没人慌

警报声撕裂晨雾时楚风正蹲在地上捡玻璃渣。

玻璃杯摔碎的脆响还在耳边嗡嗡他盯着茶几上那尊泥人——小棠用指甲刻的纹路在晨光里泛着暖黄像块被揉进岁月的琥珀。

社区群消息跳出来的瞬间他后颈的汗毛突然竖了起来不是因为警报而是窗外传来的孩子们的喊声:“关窗人来啦!” 这五个字太熟悉了。

十年前的暴雨夜他缩在漏雨的屋檐下看着隔壁张奶奶踮脚扣上晒衣杆的铜环嘴里念叨的就是这句。

那时他以为是老人自言自语此刻再听竟和记忆里的声线重叠得严丝合缝。

“叮——”手机震动是苏月璃的视频邀请。

楚风抓过外套往身上套门帘被风掀起又落下扫过桌上的旧工帽帽檐颤了颤像极了父亲当年拍他肩膀的力道。

老城区的天比平时暗得快。

楚风跑到巷口高处时路灯已经全灭了。

他站在青石板台阶上破妄灵瞳微微发烫——这是灵瞳初阶时他刻意压制的能力怕被人看出异样。

此刻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眯起眼眼前的黑暗突然被撕开一道缝隙。

淡青色的光点从四面八方涌来。

李婶家窗台的老瓷罐渗出三点微光王伯家的竹编鸟笼飘起两缕细丝连巷尾阿婆晒腌菜的竹匾边缘都爬着若有若无的光带。

这些光点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沿着墙根、屋檐、井台自动排成歪歪扭扭的巡逻路线。

最前端的光点掠过卖混沌的老张头脚边他正摸黑点燃蜡烛火苗晃了晃恰好照亮光流经过的方向。

“这他妈...”楚风喉结滚动指尖掐进掌心。

三天前他锁上联络站大门时老路灯突然亮起;昨夜搬家时茶几上的泥人在晨光里泛着温润的光;此刻停电整座城像被按了慢放键——老人拄着拐杖从他身侧经过竹杖点地的“笃笃”声比平时多了两拍;两个孩童在巷口跳绳绳子划破空气的“呼呼”声里混着清脆的数数声;卖卤味的大叔摸出备用蜡烛火苗刚蹿起来就有光点绕着烛芯转了两圈像是在确认亮度。

手机在兜里震动楚风接起苏月璃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你抬头看十二区文保碑。

” 他抬头月光下那座刻着“明嘉靖古井”的石碑旁穿碎花睡衣的林阿姨正踮脚扶正倾倒的警示牌。

她的动作很慢慢得像在配合某种节奏——楚风灵瞳里三道光流正绕着她的手腕打转其中一道突然加快擦过她指尖她的手便精准扣住了警示牌的铁环。

“我调了十二个社区的监控。

”苏月璃的声音突然低下来背景里传来键盘敲击声“叠加所有人影轨迹你猜怎么着?” 楚风没说话他看见巷尾的流浪猫突然竖起耳朵尾巴绷成小旗杆下一秒两个光流从井盖缝隙钻出来在猫爪边打了个旋。

猫歪头看了看竟顺着光流方向踱步像在替谁巡逻。

“他们不是在响应系统。

”苏月璃的呼吸声清晰起来“是他们成了系统。

” 楚风的灵瞳突然刺痛。

他后退两步撞在斑驳的院墙上。

十年前的画面突然涌上来——父亲蹲在泵站操作台前手把手教他写值班记录铅笔尖在纸上划拉:“设备正常门窗已锁茶壶加水。

接班人:小楚。

“那时他才七岁字写得东倒西歪父亲却用红笔圈起来说要贴在最显眼的位置。

手机再次震动是阿蛮的消息:“聋哑学校墙根盲文新刻。

” 楚风赶到时阿蛮正蹲在墙根。

他的指尖抚过砖缝里的凹痕破妄灵瞳下极细的光丝像蛛网般缠绕门轴。

“盲童宿舍的门框”阿蛮抬头眼底映着光丝的微光“他们刻的是‘风来了我关好了’。

” 风从巷口灌进来卷起阿蛮撒在地上的安魂香粉。

烟雾升腾时整面围墙轻轻震颤像老人在拍背。

阿蛮没说话只是把香粉袋系在腰间——那是苗疆特有的安魂结专用来和古老的灵物告别。

北区枢纽井的井盖缝隙透着红光时雪狼正蹲在井边。

他的手刚触到井盖锈死的铁环突然松动“吱呀”一声打开。

井下的应急发电机竟在运转低低的嗡鸣混着潮气地面上的水痕凝出一行小字:“油还够三天。

” 雪狼伸手摸向控制阀指针突然摆动精准指向“巡检完成”的刻度。

他蹲在井边看了很久直到红光渐弱才轻轻盖上井盖——这是昆仑野人的礼仪对坚守者的致敬。

楚风站在07号泵站门口时天已经全黑了。

他推开门黑暗像团棉絮裹住全身。

但他记得这里的每一步:往左三步是操作台往右两步是父亲常坐的木凳再往前半米是那口永远装着隔夜茶的老茶壶。

“咔嗒。

” 门锁自动落下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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