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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7

逐道万界的稳健大神第127章 整合徐氏实业

徐渊将写给安德森的回信交由心腹以绝密渠道送出后书房内重归寂静。

窗外是法租界夜晚的安宁与繁华霓虹闪烁车马稀疏仿佛一个被精心呵护的泡沫隔绝了外界的风雨。

但他心中却因与安德森的通信而波澜再起。

超过三千万美元的巨额现金! 这个数字代表的财富足以让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疯狂。

它来自于对另一个世界即将发生的灾难的预判和利用充满了投机取巧的血腥味。

成功的狂喜只是一瞬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沉的紧迫感和责任感。

“这些钱……终究是浮财。

”徐渊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扫过桌上那份关于徐氏实业近期运营的报告。

“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翻云覆雨看似风光实则根基浅薄一次判断失误或是国际政治的风云突变就可能化为乌有。

” 他的思维清晰地指向了核心:“我徐家安身立命的根本终究还是在华夏这片土地上。

父亲创下的基业——明远缫丝厂、华新纺织厂、苏州的田亩——才是真正的根基所在。

” 过去他并非没有扩张的野心。

但国内的环境实在令人望而生畏:军阀混战虽暂歇但蒋、冯、阎、桂各大派系矛盾深重战火重燃几乎是可以预见的;政令不出南京各地税费盘剥沉重且毫无规矩可言;工人运动虽遭镇压但底层的不满如同暗火涌动;更别提虎视眈眈的日本势力…… 正是出于对这些风险的忌惮他才将徐家的产业主要收缩在苏州(老家根基有大姐夫覃文运的行政庇护和二姐夫曾维献的军事影响力覆盖)和上海租界(父亲徐明远经营多年洋人势力范围内相对安全)这两个相对可控的区域。

这是一种精明的自保策略。

然而安德森信中所揭示的、即将到来的全球性经济浩劫以及自己手中突然膨胀的、足以撬动格局的资本改变了他的想法。

“危机危机危中有机。

”徐渊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欧美陷入大萧条必然导致工厂大量倒闭机器设备、原材料价格暴跌……这正是以极低成本引进先进设备、提升国内产业水平的天赐良机!” 他仿佛看到那些在美国即将沦为废铁的先进纺织机、发电机、乃至一些基础的工业母机正以废铁般的价格等待着他去收购。

而他手中握有的巨额外汇现金就是开启这座宝库的钥匙。

“必须提前布局国内了!”一个坚定的念头在他心中成型“不能再仅仅龟缩于苏沪一隅。

必须整合资源扩大规模打造一个更具抗风险能力和竞争力的实业集团才能承接并消化这场即将到来的‘技术输血’。

” 他想到了产业链的延伸:从缫丝、纺纱延伸到织布、印染、成衣;他想到了技术的升级:用更先进的设备淘汰那些效率低下、工况恶劣的老旧机器;他甚至想到了或许可以尝试进入一些技术要求不高、但国内空白的轻工业领域。

至于那动荡不安的政局……徐渊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决绝。

“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对自己说“风险永远存在但因噎废食绝非良策。

要想成就一番事业就不可能永远待在绝对安全的温室里。

必须主动出击利用这段宝贵的窗口期夯实根基。

” “我有资本有超越时代的眼光在国内有姐夫们的军政人脉在海外有梅隆家族的渠道……这些都是我的优势。

政局再乱总有缝隙可钻总有规则可利用。

关键在于自身要足够强大强大到让任何势力都不敢轻易窥觑甚至需要倚仗我的力量。

” 他的思绪渐渐清晰一个以全球金融危机为背景以巨额资本为杠杆反向助推国内实业升级的宏大计划在其脑海中勾勒出了初步的轮廓。

虽然前路必然荆棘密布但一种前所未有的决心和使命感在他心中油然而生。

这不再仅仅是为了财富的积累更是为了在这片多灾多难的土地上真正扎下一条能够历经风雨而不倒的深根。

徐渊站在上海徐公馆书房新增加的巨幅地图前目光锐利地扫过长江三角洲地区。

手中那份关于1929年中国民族纺织业困境的报告如同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之前或许还存有的一丝侥幸。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曾是上海、无锡等地民族纺织工业的“鼎盛期”但1929年时繁荣背后已埋下隐患。

一方面民族纺织业经过多年发展已形成相当规模;另一方面国际市场的风云突变初现端倪(产能过剩)和日资企业的强势竞争使得许多企业实际上已感到“处处牵制步步打击”盈亏难料。

此时的中国民族资本纺织业尤其是缫丝业对国际市场依赖很深。

江浙沪生产的白厂丝绝大多数供出口因此国际丝价暴跌对其打击是毁灭性的。

民族工业的基础相当脆弱其命运常系于国际市场行情。

民族资本纺织业是在外国资本和国内官僚资本的双重压力下艰难求生的。

它们既无法在资金、技术、设备上与外资抗衡又时常受到国内苛捐杂税和政策多变的困扰。

许多企业负债沉重甚至不得不将资产抵押给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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