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业上在日后的抗战大后方遍地开花生机勃勃与此同时徐氏实业在轻工业及食品药品领域的影响更为深远。
徐渊回想起前几日对产业的巡视不由得深感计划实施的顺利对自己的提前布局颇为自得。
重庆城内的“徐记粮行”前每日天不亮便排起长队。
挑着竹筐的农户、穿着短打的工人、甚至带着仆人的商户家眷都攥着粮票等候购买“徐字号”的大米——这些米颗粒饱满是徐氏实业在川西平原收购的稻谷经自家碾米厂精细加工而成不仅没有掺沙掺石价格还比市价低了两成。
粮行掌柜老张一边麻利地过秤一边笑着跟熟客搭话:“咱们这米啊都是徐先生在灌县、新津的田庄种的今年雨水好收成旺往后大家不愁吃不上好米了!” 没人知道这遍布川渝、云贵的“徐记粮行”只是徐氏实业民生布局的冰山一角。
早在两年前徐渊便派经理人深入川西坝子、云南滇池周边乃至更远的地方以高于市价一成的价格收购土地——肥沃的平原种水稻、小麦贫瘠的山地种耐旱的玉米、红薯连荒坡都种上了桐油树。
他特意从美国引进新式农具和改良种子还请了农校的教授指导农户耕作单是川西的粮食产量一年便提升了三成。
更妙的是徐氏实业在每个产粮区都建了粮仓雨季储粮、旱季放粮既稳住了粮价也让周边农户不再受“谷贱伤农”的苦。
在重庆南岸的罐头厂里机器声昼夜不停。
女工们穿着统一的蓝布工装将徐氏农场产的猪肉、牛肉切成块裹上秘制酱料装进锡罐密封;隔壁车间里新鲜的青菜、萝卜经过清洗、腌制变成了爽口的咸菜罐头。
这些罐头一部分运往各地市集一部分则被军方订购——杨森的部队曾在演习中试用过徐氏的牛肉罐头士兵们反馈“开罐就能吃比带干粮方便多了”此后便成了固定订单。
厂长李默站在生产线旁看着源源不断的罐头装箱对身边的技术员说:“徐先生改良的密封技术真管用上次发往昆明的罐头走了半个月都没变质往后运输再远都不怕了!” 纺织印染厂则成了女人们的“香饽饽”。
在成都的徐氏纺织厂数百台织布机同时运转织出的棉布又细又软比本地土布耐穿不少。
更让人惊喜的是印染车间——从欧美引进的机器能染出十几种颜色红的似霞、蓝的如天印上缠枝莲、喜鹊登梅的纹样一经上市就被抢购一空。
家住成都东门的王大姐三个月前还在家靠缝补度日如今在纺织厂当挡车工每月能挣三块银元足够养活一家四口:“多亏了徐先生开的厂子咱们女人也能挣钱养家了!”厂里像王大姐这样的女工还有两百多个她们大多是失地农户的妻子、女儿如今靠着双手有了稳定生计。
药材生意则藏着更深的布局。
徐氏实业在云南昭通、四川万县的山地种满了黄连、当归、川芎——这些药材是消炎药、止痛药的重要原料以往大多靠零散药农采挖产量不稳定价格也忽高忽低。
徐渊派了中医馆的坐堂先生指导药农种植还建了烘干房和药材仓库将新鲜药材加工成干货一部分卖给各地药铺一部分则供给自家筹建的药厂。
重庆城里的“徐氏药房”总能以公道价格供应优质药材连教会医院的医生都常来采购:“徐氏的黄连药效足用它熬的消炎药比进口的西药还管用。
” 对地方势力而言徐氏实业的这些布局早已成了“离不开的依靠”。
刘湘辖区内的粮价波动只要徐氏粮仓开仓放粮不出三日便能稳住;刘文辉部队的冬衣有一半来自徐氏纺织厂;就连偏远地区的土司都愿意用山货换取徐氏的罐头和药品。
宴会上刘文辉的亲信胡少棠就曾半开玩笑地对徐渊说:“徐先生您这是把西南的‘粮袋子’‘布庄子’‘药匣子’都攥在手里了往后我们想不跟您合作都难啊!”徐渊只是笑了笑递过一杯茶:“都是为了让西南的百姓能安稳过日子咱们携手合作才好共渡难关。
” 这番话并非客套——徐渊心里清楚轻工业与食品药品的布局既是为了“徐氏实业”扎根西南更是为了在未来的抗战岁月里给大后方的百姓和军队筑起一道坚实的补给防线。
当“徐字号”的商品走进越来越多的人家当越来越多的人靠着徐氏实业谋生这份深入民生的影响力远比单纯的工业实力更难动摇。
戏台前的人群里一个穿着浅灰长衫、戴着圆框眼镜的年轻人正举着相机看似在拍摄台上的戏子镜头却时不时扫过庭院角落的警卫——他胸前别着“重庆商报记者”的徽章衣袋里却藏着一本烫金封面的小本子上面用铅笔密密麻麻记着“徐家大院警卫共12人均配短枪值守点位在大门、回廊、后宅”。
这人是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的特工代号“灰雀”三天前便以采访名义混进了徐家周边连后厨采买的路线都摸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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