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对于徐渊这个“强人”扎根港岛的华人帮会则变成了审慎的“地头蛇”。
一九四五年的香港街头夜里总能看到三五成群的青壮年游荡他们穿着短打腰间鼓鼓囊囊藏着铁器眼神里带着战后的躁动与狠厉——这是华人帮会重启活动的信号。
日军占领期间帮会势力被严重打压堂口被拆、骨干遭捕昔日划分的地盘形同虚设。
如今日寇退去港英当局忙于重建无暇他顾“和安乐”“和胜和”“福义兴”这些扎根港岛数十年的老牌帮会便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忙着收拢旧部、吸纳流民在码头、油麻地、深水埗这些龙蛇混杂的区域重新划定势力范围。
街头的火并时有发生巷尾的血迹尚未干透新的地盘争夺又已打响。
可就在这混乱的扩张期徐渊和他的华渊集团像一颗突然闯入棋盘的棋子让所有帮会大佬都暂时收了锋芒不约而同地陷入了审慎的观望——这头“过江龙”的到来对他们而言是藏着獠牙的危机也是能分一杯羹的机遇。
油麻地一间隐蔽的茶楼包厢里“和胜和”坐馆陈彪正捻着茶杯盖听着手下汇报徐渊的近况。
包厢里烟雾缭绕坐着另外几个帮会的核心人物个个面色凝重没人敢轻易开口。
“听说了吗?九龙那间刚盘下来的厂房前几天有几个不长眼的小混混去敲竹杠想讹点保护费结果连厂门都没进去就被门口的几个护卫撂倒了。
”说话的是“福义兴”的红棍李阿强他比划着当时的场景“那几个护卫看着不起眼下手又快又狠全是杀招不像普通的打手倒像是上过战场的老兵!” 这话一出包厢里顿时安静了几分。
帮会的人都是在刀光剑影里滚出来的最能分辨对手的深浅。
他们早就打探过徐渊身边的护卫从不轻易显露身手但偶尔露出来的破绽——比如腰间常年佩戴的军用匕首、走路时沉稳如桩的步法、眼神里不经意流露出的杀伐气都在暗示这些人绝非善类。
更让他们忌惮的是有消息称徐渊麾下那支盘踞缅北的精锐不少人都是精通格斗、暗杀的好手谁敢保证他没调些人手来香港坐镇? 更让帮会大佬们心里发怵的是徐渊本人深不可测的底细。
江湖上早有传闻徐渊是“丹劲宗师”的修为一身硬功登峰造极只是向来低调从不轻易显露。
虽没人亲眼见过他出手但能在乱世中崛起周旋于重庆高层与各路势力之间还能牢牢掌控数万精锐这样的人物绝非只会赚钱的庸碌之辈。
他们那些敲诈勒索、强买强卖的传统手段对付普通商人或许屡试不爽但用在徐渊身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和安乐”坐馆林叔叹了口气指尖的烟卷燃到了尽头:“这人不是我们能惹的。
他在内地能把实业做得那么大连官府都要给几分薄面手段肯定比我们狠辣。
真要是触了他的逆鳞别说我们这几个堂口恐怕整个香港的帮会都得被他连根拔起。
” 这话说到了所有人的心坎里。
他们清楚自己是扎根港岛的“地头蛇”但徐渊是带着资本、势力和硬底气来的“过江龙”龙争虎斗的结果大概率是蛇死网破。
与其冒然挑衅不如先摸清底细这是所有帮会达成的默契——徐渊的地盘暂时碰不得。
忌惮归忌惮徐渊带来的巨大利益却让帮会大佬们无法视而不见。
华渊集团的动作越来越大:九龙的纺织厂已经开始招工机器轰鸣声日夜不停;码头附近的仓储区正在扩建未来会成为香港重要的货物集散地;食品厂、医药厂也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一旦全面投产必然涉及大量的物流运输、厂房安保、码头装卸业务——这些都是帮会势力传统上渗透极深的领域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饭碗”。
“他的工厂要开工工人得上下班货物得运进运出厂房得有人看场这些都离不开我们。
”陈彪敲了敲桌子眼里透着精明“我们不图别的只求能分一杯羹帮他打理这些杂事赚点辛苦钱。
” 于是几大帮会开始了小心翼翼的试探。
首先是“递拜帖”——不是帮会惯用的威胁恐吓而是带着厚礼的恭敬拜访。
拜帖上言辞恳切既表达了对徐渊的敬畏也隐晦地提及帮会在香港地面上的“影响力”暗示可以为华渊集团的业务提供“便利”。
徐渊的别墅门口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穿着体面、带着礼盒的帮会中人但徐渊始终未曾露面只让管家收下拜帖回复一句“徐先生知晓了”。
软的不行就来些“硬”的展示。
帮会的人开始在华渊集团的产业周边活动:码头附近有小混混想骚扰华渊的商船装卸刚动手就被帮会的人“恰巧”制止;工厂周边有流民聚集闹事帮会的人第一时间出面驱散既展示了自己的实力也卖了徐渊一个人情。
更有甚者“和安乐”直接派人联系上华渊纺织厂的厂长提出可以派人手负责工厂的安保费用比市面上的保安公司低三成而且保证“没人敢在工厂附近惹事”。
条件只有一个:华渊集团的相关业务优先交给他们帮会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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