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们站桩结束后紧接着便是“蹲马步”。
不同于徐渊有药浴舒缓肌肉疲劳有珍馐佳肴补充气血这些护卫们唯有冰冷的青石条沉沉地压在腿上。
李景林面色冷峻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毅要求每人必须稳稳地蹲够半个时辰也就是整整一小时腰背挺直得犹如一杆笔直的长枪不容有丝毫的弯曲懈怠。
时间在紧张与痛苦中一分一秒地流逝那腿上的肌肉仿佛遭受着千般折磨先是如无数钢针攒刺般酸麻紧接着剧痛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仿佛要将他们的意志彻底击垮。
随着时间的推移腿部从剧痛逐渐变得麻木最后竟好似失去了知觉仿佛那双腿已不再属于自己。
在这艰难的过程中有的护卫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已然咬出了殷红的鲜血;有的护卫则浑身不受控制地筛糠般剧烈抖动仿佛狂风中的残叶摇摇欲坠却全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在苦苦强撑。
一旦有人支撑不住倒下李景林便会厉声呵斥声音如同一记记重锤砸在众人的心间。
随后他会让人给倒下的护卫灌一口滚烫的姜汤待其稍事喘息便又毫不留情地重新压上那冰冷的石条继续这场残酷的磨炼。
“蹲马步”之后便是石锁功。
那些沉重的石锁小的有数十斤大的甚至重达百斤。
在李景林那冷峻而威严的指令下护卫们需用各种姿势将石锁奋力抡起、精准抛接、艰难推举。
每一次发力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嘶吼声那声音在寒风中回荡透着无尽的艰辛与坚韧。
不少护卫的虎口在与石锁的反复摩擦碰撞中震裂鲜血渗出他们只是简单地缠上布条便又继续投入训练;肩膀因过度用力而拉伤疼痛难忍可他们依旧咬着牙强忍着剧痛挺住。
这是最笨拙却也是最直接的“熬筋骨”、“增气力”之法。
李景林就那样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犹如一尊冷酷的雕像神色未改。
只有当护卫们的动作严重变形可能导致受伤时他才会如鬼魅般迅速出手纠正。
“力不是凭空来的!是骨头缝里挤出来的是血肉里熬出来的!想学真功夫?先问问你们这副身板吃不吃得下这份苦!”李景林的声音在凛冽的寒风中显得格外冷硬如同寒冬里的坚冰掷地有声仿佛要将这番话语深深地刻进每一个护卫的心底。
在这日复一日的艰苦训练中二十名护卫之间的差距愈发明显且难以逾越。
绝大多数护卫就像王大柱也就是原来工厂的一名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炼只是切实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有所增长。
平日里扛重物不再像以前那般吃力拳头砸出去时也明显感觉更有分量。
然而若问起他们什么是“劲”又该如何使出“整劲”他们只能一脸茫然地摇头。
练拳之时只见他们手臂挥动的幅度很大却忽略了腰胯的催发作用脚步移动时也缺乏根节部位的有力支撑。
李景林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明白像他们这样的情况若没有特殊的机缘或者再经过数年如一日的艰苦磨炼恐怕终其一生都难以踏入明劲的门槛。
在这一众护卫中唯有一人显得与众不同他叫赵铁山。
赵铁山天生骨架粗大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有着一股异于常人的专注劲儿。
每次站桩他的眼神专注得令人害怕仿佛要将脚下那坚硬的冻土看穿全身心都沉浸在这看似枯燥的训练之中。
有一次护卫们练习抖大杆(当然他们用的是相对短而轻的普通白蜡杆)李景林在一旁观察时敏锐地发现赵铁山在腰胯拧转之间竟隐约有了一丝协调的雏形。
随着他的动作杆身带起的风声也比旁人更加浑厚了一些。
这细微的变化没有逃过李景林的眼睛他心中不禁微微一动意识到这个年轻人或许有着别样的潜力。
于是李景林开始对赵铁山额外指点腰马合一的细微关窍希望能助他在武学之路上更进一步。
另外还有两人陈水生和孙小海他们的身形虽不如赵铁山那般壮硕但却胜在灵活协调悟性也相对较高。
针对他们的特点李景林让他们多练习“撞树”——那是一根包裹着厚麻布的硬木桩。
通过不断地用身体去冲撞木桩体会身体如同攻城锤般整体发力冲撞的感觉。
有一次陈水生在撞击木桩时无意间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闷哼。
就在这一瞬间他后背撞点处的麻布应声凹陷得更深了。
李景林看到这一幕眼中顿时精光一闪他清楚地知道这是陈水生初步整合了部分身体力量的征兆意味着他在武学修炼上已经有了一丝难得的突破。
最后还有一人名叫李石头他是这二十人中年龄最小的但眼神却最为明亮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他在练拳的时候总爱琢磨各种技巧甚至还偷偷模仿李景林走路时的姿态试图从中学到一些武学的奥秘。
李景林偶然间观察到李石头在打沙袋时拳头接触沙袋的瞬间肩膀并未像其他人那样不自觉地耸起反而微微下沉使得力量似乎顺着手臂灌得更透了。
虽然他的动作还显得很稚嫩但这小小的细节已然表明他对“松沉”这一武学概念有了一丝懵懂的感悟假以时日或许能有一番不俗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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