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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12-17

仙凡守护者第69章 门第面前 请不要对我说缘分

304 房间的老式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风叶转动时带起的气流拂过窗帘米白色的布料上印着的椰树图案随之轻轻晃动像在模仿海边的风浪。

窗帘边角有些磨损露出里面浅灰色的衬布是旅馆老板去年补的针脚歪歪扭扭却透着点实在的暖意。

凌云靠在藤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臂上磨得发亮的纹路那是经年累月被人倚靠留下的痕迹带着点烟火气的温润。

椅腿旁的地板上有块圆形的印痕是常年放茶杯留下的像枚浅褐色的胎记。

桌上的玻璃杯里龙井茶叶已经沉到杯底茶水呈淡淡的琥珀色杯壁上凝着的水珠顺着杯身滑下来在桌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像滴没来得及擦去的泪。

杯子旁边压着张旅馆的便签纸是早上李姐写的提醒他记得带防晒霜字迹圆圆的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太阳。

他又想起邢菲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在心里拍了一下。

多大个人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的对着空气犯愣。

可思绪这东西偏不听话像挣脱了线的风筝一头扎向那个总是穿着挺括警服、眉眼锐利得像把刀的女人。

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起她警服第二颗纽扣的位置 —— 上次在市局档案室签字他弯腰时无意间瞥见的纽扣边缘磨得有些发亮想来是经常系解留下的痕迹。

他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又按灭反复几次。

屏幕亮起时能看见自己映在上面的脸 —— 普通的眉眼普通的鼻梁扔在人堆里三秒钟就找不着的那种。

眼角有几道浅浅的细纹是去年冬天值夜班冻出来的赵晓冉说像 “小括号”笑起来还挺好看。

这就是他凌云一个在基层户籍室待了五年的普通民警说好听点是体制内说实在点就是个捧着铁饭碗的办事员每天的工作就是核对身份证、打印户口本、解答群众的疑问最大的权力大概就是在户籍系统里修改个错别字。

上个月有个大爷把 “张桂芬” 写成 “张贵芬”他在系统里改过来时大爷握着他的手说 “多亏了你啊小伙子不然医保都报不了”那时候他觉得这工作也不是全无意义。

体制外?算不上。

但要说体制内的 “圈内人”他又差得远。

不会在酒桌上跟领导称兄道弟不会在逢年过节时拎着礼品往上司家跑甚至连在所里的总结会上都很少发言。

上次所长想提拔他当户籍室的小组长他愣是找了个 “能力不足” 的理由推了气得老所长拍着桌子骂他 “没出息”。

可他自己知道不是没出息是真不习惯那种迎来送往的套路。

就像他总觉得穿警服就得挺直腰杆办事掺了太多弯弯绕绕那身衣服都得变皱。

他衣柜里的警服永远熨得笔挺袖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连帽檐上的国徽都擦得发亮赵晓冉说他 “把警服穿成了铠甲”。

而邢菲呢? 刑警队的队长正儿八经的体制内尖子生。

上次在市局的表彰大会上见过她一次穿着笔挺的警服肩上的警衔在聚光灯下闪着光上台领三等功奖章时步伐稳得像踩着标尺每一步的距离都分毫不差。

接过证书时跟局长握手眼神不卑不亢连笑容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 嘴角弯起的角度不多不少刚好能显得礼貌又不热络。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说她是市局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书记开会时都点名表扬过说 “邢菲这姑娘是块干公安的好料”。

他还记得那天散会时在走廊里撞见她。

她正跟分管刑侦的副局长说话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时不时低头记两句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

副局长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了句 “好好干”她点头时耳后的碎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在她警号上投下一小片光斑。

这差距说好听点是云泥之别说难听点就像沙滩上的沙粒望着山顶的青松。

沙粒有沙粒的安稳青松有青松的挺拔可谁见过沙粒跟青松并肩站在一块? 凌云端起茶杯喝了口凉茶苦涩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滑激得他打了个哆嗦。

他想起上周回家人间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念叨。

母亲手里织着毛衣棒针敲得哒哒响毛线是赵晓冉送的浅灰色的说适合秋冬穿。

“小凌啊妈跟你说邢菲那姑娘我看对你有意思。

” 母亲的眼神从毛线团上抬起来带着点笃定的笑意“上次在菜市场碰见她妈人家跟我夸你呢说你老实本分办事靠谱。

” 父亲坐在旁边抽着烟烟是孙萌萌她爸给的说是海南特产的烟叶。

烟雾缭绕里他的声音瓮声瓮气的:“邢家那丫头不错有本事家里条件也好跟你站在一块那是你的福气。

” 福气?凌云当时差点把嘴里的茶喷出来。

他实在想不通这福气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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