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会前的最后一次彩排后台像被打翻的颜料盘。
时代少年团的练习服、西游师徒的“战衣”(孙悟空的皮衣、八戒的花衬衫)、TFBOYS的吉他包堆在一起空气中飘着发胶、奶茶和吉他弦上的松香混出种热热闹闹的香。
“悟空哥你的吉他线又缠我鼓槌上了!”严浩翔举着鼓槌转圈线在他手腕上绕了三圈活像条银色的蛇。
孙悟空叼着棒棒糖走过来指尖轻轻一挑就解开了嘴里嘟囔:“这点小麻烦还没俺老孙当年打白骨精费劲。
” 宋亚轩坐在化妆镜前化妆师正给她贴假睫毛。
镜子里映出后排的景象:张真源和王源头碰头改乐谱铅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洞;王俊凯对着手机练吉他solo屏幕里是黄家驹1991年的演唱会片段;迪丽热巴和关晓彤在试合唱两人的声音像浸了蜜甜得能拉出丝。
“来了来了!”贾玲掀开门帘跑进来手里举着个保温桶“驹哥让人送的糖水说‘润喉也润心’。
” 糖水是陈皮红豆沙熬得稠稠的陈皮的苦混着红豆的甜像极了这段日子的滋味。
马嘉祺舀了勺递给宋亚轩勺子碰到她的碗沿叮地响了声。
她抬眼时假睫毛上的亮片掉进他的碗里像颗碎掉的星星。
“最后过一遍流程?”黄家驹走进来手里拿着张手写的节目单边角已经被磨得卷了边“《新的光辉》放压轴前面加段1985年的即兴版首尾呼应。
” 他指着节目单上的空白处:“这里留了三分钟给你们自由发挥——想唱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
” 孙悟空突然拍桌子:“俺要说!当年在五指山下要是有这摇滚乐俺早把山崩了!”引得众人笑成一团连一直严肃的录音师都弯了眼。
夜幕降临时观众开始入场。
马嘉祺站在侧台能听到外面的欢呼声像涨潮的海。
有个小女孩举着“新声乐队”的灯牌奶声奶气地喊:“宋亚轩姐姐看这里!”紧接着是片应和有喊“马嘉祺”的有喊“王俊凯”的甚至有喊“八戒哥哥”的把猪八戒乐得直捋肚子。
“准备好了?”黄家驹拍了拍他的肩手心的温度透过衬衫传过来像团小小的火。
马嘉祺点头转身时撞见宋亚轩。
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长裙裙摆上缝着细碎的亮片像缀了片星空。
“加油。
”她说着往他手里塞了颗糖是草莓味的糖纸沙沙响。
开场音乐响起时全场的灯突然灭了。
只有舞台中央的追光灯亮着黄家驹抱着木吉他坐在高脚凳上指尖弹出1985年那首即兴曲的前奏。
他的声音比录音带里沉了些却多了份岁月酿出的醇像杯温过的老酒。
“……路虽远梦不灭……”唱到这句时追光灯突然散开照亮了整个舞台。
时代少年团、TFBOYS、西游师徒从两侧跑出来乐器声像潮水般涌上去把老歌的旋律托得高高的。
孙悟空的电吉他solo里藏着《云宫迅音》的调子引得台下老观众惊呼;猪八戒的贝斯虽然还是错了两个音却把节奏弹得像打快板活泛得很;宋亚轩的高音飙起来时王源的和声像只手轻轻托着她往上走两人的声音在舞台上空撞出火花。
马嘉祺唱到“星光落在生锈的琴弦”时目光扫过台下——有头发花白的老人举着Beyond的旧海报有穿校服的学生挥着荧光棒还有个抱着婴儿的妈妈正轻轻拍着孩子跟着节奏晃。
他突然想起农家乐的火塘想起庙街的合唱想起音乐教室里孩子们的画原来所谓光辉从来不是孤勇而是千万人一起举起的光。
中间的自由发挥时间沈腾突然抢过麦克风:“我给大家唱段《我的中国心》!”结果开口就跑调到《倍儿爽》把黄家驹都逗得直拍大腿。
鹿晗赶紧救场唱起了《我们的明天》温柔的调子像阵春风吹得台下的荧光棒晃成了花海。
最意外的是白龙马他突然走到钢琴前指尖流出段《白龙马》的旋律孙悟空立刻接了段吉他solo把儿歌改成了摇滚版。
台下的孩子们疯了似的欢呼连抱着婴儿的妈妈都笑着拍手原来神话和童年都能在音乐里开出花。
压轴的《新的光辉》响起时全场突然亮起手机闪光灯像把银河搬进了体育馆。
马嘉祺唱到副歌时突然朝台下伸出手无数只手伸了上来有老有少有粗有细在灯光下连成片流动的海。
宋亚轩的高音刺破屋顶时黄家驹走过来和马嘉祺并肩站着。
两代主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像条跨越时空的河带着1985年的青涩、1993年的遗憾、2023年的热流向更远的地方。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全场的灯亮了。
所有人站在舞台中央鞠躬孙悟空突然把吉他往天上一抛接回来时琴弦上缠着片薰衣草干花——不知何时从马嘉祺口袋里飘出来的此刻在灯光下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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