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嘴角一咧眼角堆起几道细密的褶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饱含八卦兴味的笑容。
“怎么着?难不成这许大茂……真跟秦寡妇搅和到一块堆儿去了?”何雨柱故作惊诧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这我可不敢瞎说”阎埠贵摆摆手嘴上虽推脱着那眼神却像在回味什么稀罕事“昨儿傍晚秦淮茹刚下班回来脚还没踏进门槛呢就被贾张氏一把揪住了头发!就在当院儿里那骂得呀……啧啧简直是不堪入耳不堪入耳哦……”他摇着头脸上却分明是津津有味的表情。
“嗯?!”何雨柱这回是真吃了一惊眉毛都拧了起来“贾张氏动手了?为的啥?” “八成就是那条裤衩惹的祸!”阎埠贵压低声音凑近了些“我琢磨着贾张氏那会儿在娄晓娥翻出裤衩时应该认出了是秦淮茹的只是当时碍着人多眼杂硬憋着没发作。
这不等秦淮茹一回家立马就炸了!” “那……秦淮茹认了?真和许大茂有那事?”何雨柱追问。
“认?打死也不能认啊!”阎埠贵一拍大腿“这种事儿沾上就是一身腥臊!真要认了两人捆一块儿都得被抓进去吃牢饭!” “倒也是这个理儿。
”何雨柱点点头“那后来开全员大会怎么个说法?” “既然那裤衩子的主人找到了那肯定得把许大茂和秦淮茹拉出来一起审问啊!”阎埠贵撇撇嘴“这俩倒是嘴硬得很。
秦淮茹咬死了和许大茂没半点关系一口咬定那裤衩是晾在院儿里不小心丢的。
许大茂更绝演得跟真的似的直嚷嚷自己喝得五迷三道压根儿不知道这玩意儿怎么就揣进自己内兜里了!” “结果呢?”何雨柱追问。
“结果?”阎埠贵嘿了一声“许大茂认了!认了是他‘偷’了秦淮茹的裤衩!” “呵!”何雨柱嗤笑出声“他不认这‘偷’就得认那‘通’两害相权他倒不傻!” “可不嘛!不过那裤衩也确实洗得干干净净看着就是刚晾干收下来的。
”阎埠贵补充道。
“你说他许大茂”何雨柱憋着笑肩膀直抖“以前还真没瞧出来好这口?偷人家寡妇的裤衩?” “人家不是说了嘛喝断片儿了迷迷糊糊的兴许是当自家物件儿顺手就给‘拿’了。
”阎埠贵模仿着许大茂的语气。
“嘿!这‘喝醉’俩字倒成了他万试万灵的挡箭牌了!”何雨柱语带讥讽。
“秦淮茹那边倒没死咬着不放要不是贾张氏跳着脚不依不饶这事儿估摸着也就稀里糊涂揭过去了。
” “哦?”何雨柱挑眉“后头还有戏?” “嘿贾张氏那点心思你还摸不透?”阎埠贵努努嘴“不就指望着从这事儿里挤出点油水来么?” “也是”何雨柱了然“那许大茂最后赔了多少钱?” “赔?”阎埠贵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人许大茂脖子一梗:棒梗偷了我家的鸡我都没吱声!我喝多了‘不小心’拿了你们家一条裤衩子还好意思管我要钱?!”他说完眼神促狭地瞟向何雨柱“对了听说棒梗偷鸡那档子事儿是你替贾家赔?” “嘿!这又是谁满嘴跑火车?”何雨柱心头一凛。
“还能有谁?”阎埠贵意味深长地笑“许大茂呗!他还说你傻柱就是个冤大头帮人赔了鸡连人家裤衩子边儿都摸不着不像他……” 许大茂这话虽然没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何雨柱就是个傻子帮人家赔了鸡却什么好处都没得到还不如他什么都没付出就拿到人家裤衩了呢! 何雨柱心中冷笑自己做了什么还需要跟你说?老子可不光睡到了秦淮茹连你媳妇娄晓娥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你许大茂还在那嘚瑟个啥劲?要不是老子把秦淮茹裤衩放进你衣服你还真敢偷人家裤衩不成?! 不过这些事他当然不会说出来面上还得表现得被人家揭了老底一般的恼羞成怒。
“放他娘的狗臭屁!许大茂这孙子是活腻歪了!看来上回揍得他还不够舒坦今儿非得再给他松松筋骨不可!”何雨柱吼着袖子一撸作势就要往后院冲。
“哎哎!柱子!柱子!别冲动!犯不上跟他置这气!”阎埠贵慌忙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他现在就是一滩臭狗屎整个院儿里谁见了不绕着走?沾上就是一身晦气!” “嗯?”何雨柱本就没打算真动手顺势停下脚步假装不解地看向阎埠贵“为啥?” “为啥?!”阎埠贵一脸嫌恶“就他这样偷人家寡妇裤衩子的谁见了不厌恶?!” “他不是咬死了喝醉拿错的吗?” “这话你信?!”阎埠贵反问。
何雨柱配合地摇摇头。
“这不就结了!”阎埠贵一拍手“大伙儿嘴上不说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 何雨柱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许大茂这人根儿上就坏透了。
您是不晓得前儿晚上……”话说一半他猛地刹住硬生生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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