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积雪未化曹琴默诞下一位六斤六两的健康皇子序齿为 “六阿哥”。
此时皇后已在景仁宫“养病”一年多。
胤禛信守承诺因华妃“看顾瑾妃孕产有功”晋其为 华贵妃。
与此同时诞育皇子有功的曹琴默亦被晋为瑾贵妃。
然而此刻的华贵妃已无暇去计较曹琴默与自己平起平坐之事。
她兄长年羹尧之子她的亲侄年富在京郊纵马踏毁百姓良田并鞭打前来理论的农人此事被御史狠狠参了一本直指年家子弟横行不法欺压百姓。
此事前朝还尚未定性华贵妃心急如焚正不断写信回家恳求兄长严惩年富并主动向皇上请罪这样还有挽回的余地可是年羹尧还在居功自傲认为的功劳摆在那呢护着一个年富很容易。
待六阿哥满月后胤禛亲自为其赐名——弘晹。
“晹”意为旭日初升既蕴含着光明伊始的期许。
而后被幽禁许久的皇后终于得以走出景仁宫。
这并非胤禛本意而是前朝满臣多次联名上奏的结果。
在那些满军旗大臣看来后宫以后由汉军旗的华贵妃与瑾贵妃把持而满军旗出身的皇后却称病不出这不符合他们的价值而且这个天下终究是要满军旗说的算的不能让汉人压制了满人。
胤禛此前一直以皇后需静养为由拖延如今六阿哥已平安降生他也需要皇后重新出面来打破华贵妃在后宫一家独大的局面形成新的平衡。
而更深一层刚刚晋位贵妃、拥有皇子的曹琴默也需要皇后与华贵妃相互制衡彼此争斗她才能在这乱局中寻得更多稳固自身地位、谋取利益的空间。
后宫新一轮的波澜已然暗涌。
皇后重新出山第一步便是要夺回宫权。
唯有手握宫权她才能自如地调度人手、布局谋划。
然而胤禛并未下旨让华贵妃交还协理六宫之权华贵妃自然紧握权柄不放。
于是皇后与华贵妃之间围绕宫务管辖、人员调配的明争暗斗悄然展开每日请安时看似平和的气氛下言语间的机锋、事务上的掣肘层出不穷。
对于瑾贵妃曹琴默及其所出的六阿哥弘晹皇后并非不想尽快除之而后快。
但眼下她人手凋零昔日埋在各处的得力心腹早已在先前一次次动作中被胤禛和华贵妃相继剪除。
如今她如同无牙之虎空有尊位却无实权只能暂且隐忍先集中精力夺回宫权方能重新培植势力再图后计。
既然暂时无法在权柄上压制对手皇后便转而强调自己无可动摇的嫡母地位。
她将目光投向了诸位皇子皇女尤其是生母被禁足“无依无靠”的三阿哥弘时。
皇后频频将弘时召至景仁宫以嫡母身份关切他的学业起居试图将弘时牢牢抓在手中。
然而几次考校问询下来皇后心头愈发沉重。
弘时在上书房读书有了弘历、弘昼作为对比其资质之平庸、反应之迟钝愈发明显。
就连顽劣厌学、时常逃课的弘昼在偶尔被太傅抓回来时其灵光一现的应答也能胜过弘时苦思良久的结果。
更不用说勤奋刻苦、举一反三的弘历几乎将弘时对比得黯淡无光。
看着弘时那唯唯诺诺、面对提问时常眼神躲闪的模样皇后只觉得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
她揉着发痛的额角没想到自己如今竟是事事不顺这个她曾经着力投资、寄予厚望的“棋子”如今看来竟连参与角逐的资格都显得如此渺茫。
这盘棋她该如何走下去? 皇后终于想起了那桩被她刻意遗忘的婚约——四阿哥弘历与她侄女青樱的指婚。
她立刻以“关心四阿哥孤苦”为由(暗指其生母早逝)将弘历召至景仁宫。
然后努力摆出慈和的模样:“好孩子你生母去得早本宫是你的嫡母自然该多疼你些。
更何况青樱那孩子早已指给了你做福晋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在景仁宫不必拘礼常来坐坐才好。
” 她言语亲切字里行间却都在暗示着他们是天然的同盟。
然而她那打量弘历的目光中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难以完全掩饰的嫌弃与鄙夷——或许是对他病弱的身体或许是对于他卑劣的出身。
这点细微的流露如何能逃过自幼便敏感多思、在圆明园尝尽冷暖的弘历? 弘历垂眸静立心中一片冰冷。
他可是记得自己这畏寒咳喘、需常年服药的“残破”身子是如何落下的在他眼中皇后此刻的表演拙劣而虚伪那个所谓的未来福晋更是祸根。
他面上恭敬地应着“儿臣谢皇额娘关怀”思绪却已飘远: 回宫这些时日还未曾见过瑾娘娘。
不知她如今可安好? 还记得她抱着温宜妹妹时得温柔静好。
六弟能有这样的母亲日夜疼爱定是极幸福的吧?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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