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书房内—— 胤禛烦躁地将画笔掷在案上墨汁溅在打开的画轴上晕开一片刺目的黑。
不知是夏季燥热还是别的原因他总感觉心里那股火不管如何都发泄不出去。
而且这些日子后院的情况也让他浑身不自在柔则不仅嘴上起了燎泡脸上也开始出现黑斑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罚人跪着。
那些格格呢伺候他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活像是伺候了他就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了让他有种心里的火气撒不出去的感觉。
“苏培盛。
”胤禛突然开口:“将负责侧福晋身体的府医给本王召来本王要问话。
” 胤禛想到了他这几个月偶尔去给宜修“喂药”她的身体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让他既心痒却又无法得手但那若有若无的药香幽幽地往人鼻子里钻当真的勾的他难受。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负责照顾宜修的府医就跪在了书房冰冷的金砖上。
胤禛摩挲着翡翠扳指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本王吩咐你精心调养侧福晋的身体怎么大半年了还不见好?你不把本王的话放在眼里?”胤禛怀疑府医阳奉阴违。
“王爷明鉴呀!”府医额头抵地:“侧福晋当初生产就没做好月子一直没怎么调养之后又因淋雨寒气入体、因……伤其心脉元气大伤小人已经用心调理了但是心病难医呀。
府医也委屈这一切罪魁祸首不是王爷吗?不说淋雨那件事就说侧福晋当初难产伤身这件事自己也是回禀过的您也没在意呀没说给侧福晋调理当初寻思什么呢现在情况难以挽回了让他救治? 府医的话让胤禛心虚当初宜修因为难产伤了身体府医回禀的时候柔则伤心的问他“妹妹是不是因为臣妾嫁给王爷心里难过才难产的?” 自己当初看柔则太过伤心了想着宜修这也没事就是让宜修早点养好身体来慰藉柔则告诉柔则她的身体没事让柔则不必难过。
所以…… 胤禛想到这件事突然又觉得这和他没关系呀这都是柔则的问题宜修要怪也应该怪柔则。
“那就只能这个样子?”不能达成目的胤禛有些不悦。
府医也不知道王爷今日是何意只能说道:“其实侧福晋如今喝着药少些劳累心绪不再大起大落其实也无碍。
”反正都是数着过日子的。
胤禛明白了府医的意思是大概只能调养到这个程度了不会再好了。
但是“既然如此……”胤禛指尖敲击着案几状似无意地问道:“侧福晋的身体可能侍寝?” 府医喉咙滚动后背渐湿明白了王爷今日召他来是何意。
想起他偶尔给侧福晋诊脉时看到的——单薄衣衫下的手腕那上边偶尔会出现新错交汇的掐痕甚至勒痕。
王爷……没有人性呀! 府医不敢多想硬着头皮回答:“若……若是偶尔……克制些应该无大碍。
”心里却暗骂着“禽兽”后院这么多女人还不能满足你吗!非逮住一个病号祸害。
“嗯。
下去吧。
”胤禛对这个答案满意了挥手让府医下去。
府医离开前院一声“造孽呀……”的叹息声飘散在空中。
…… 日头刚偏西胤禛便搁下了手中的毛笔。
案头的折子才写到一半墨迹未干的“知道了”三个字洇开些许显出一丝难得的急躁。
“苏培盛。
”他突然开口惊得苏培盛正在研墨的手一抖“安排一下去西跨院。
” 苏培盛眼皮一跳觑着窗外明晃晃的日头:“主子这会儿才未时三刻……”话没说完就被胤禛冷眼截住。
“怎么?”胤禛捻着翡翠扳指冷笑“爷去哪还要挑时辰?”话虽如此但胤禛想的是—— 宜修还顶着“病重”的名头若他晚间去西跨院别人不定怎么议论他呢尤其是柔则那边肯定不消停。
苏培盛弓着腰不敢再多嘴心里无语王爷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女人就跟偷情似的。
他们特意绕了远路避开后院所有人的耳目。
西跨院守门的小丫头正打瞌睡冷不丁见王爷大步流星进来吓得一骨碌滚下台阶。
“奴婢给王爷请安。
” 胤禛没有理会直接往里走苏培盛跟在后面制止了奴才通报的声音。
胤禛撩开珠帘走进正屋撞见的就是宜修赤着脚站在窗口。
月白色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腰肢比他梦里见到的还要纤细三分。
宜修看到胤禛进来不予理会他转身向内室走去。
“躲什么?”胤禛伸手一把将人捞回来掌心触到一片滑腻的凉意“还没入盛夏呢就贪冰也不怕……”话突然卡在喉头——怀里的身子比那冰鉴还要冷上几分偏生眼尾泛着桃花似的红。
宜修假意挣扎两下就无力的软了腰肢发间金镶玉步摇“叮铃”撞在他的朝珠上。
胤禛手臂一紧将人稳稳托起宜修猝不及防被人抱起脚下悬空下意识攥紧他的衣领指尖不小心蹭到胤禛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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