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儿几乎是踉跄着回到自己的厢房。
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被酒精浸泡过的棉花沉甸甸晕乎乎。
沐君雪那张清冷的脸还有自己那些不管不顾吼出来的话交替闪现。
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被褥里绯红睡裙下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疯了……真是疯了……”她嘟囔着感觉脸颊滚烫也不知道是酒意未散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跟沐君雪那样的人说那种话简直跟对着冰山撒泼没区别。
可奇怪的是吼出来之后心里那块堵了许久的大石头好像松动了一点。
疲惫和酒意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眼皮沉重意识渐渐模糊只想沉入黑甜的梦乡暂时忘却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纷扰。
然而就在她即将彻底睡去的边缘—— 一股灼热!如同烧红的烙铁猛地烫在她的左侧肩胛骨下方! “呃啊!” 苏檀儿瞬间惊醒痛呼一声从床上弹坐起来睡意全无。
冷汗瞬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单薄的睡裙紧贴在身上隐隐两点红豆在月光下悠悠绽放。
她猛地扯开绯红色睡裙的肩带扭头看向疼痛传来的地方。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可以看到她光滑白皙的背部肌肤上一个原本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形似九尾狐的奇异印记此刻正散发着不祥的、幽幽的粉红色光芒并且持续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感。
是“狐心印”! 苏檀儿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里充满了惊疑、复杂还有一丝深埋的恐惧和厌恶。
这个印记是她身为青丘狐族的证明也是她被狐族遗弃的屈辱烙印。
这么多年来这个印记一直沉寂着她几乎快要忘记它的存在。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激活? 是谁?族里的谁找到了她?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
她不想去一点也不想再跟那个冰冷无情的族群有任何瓜葛。
她在这里在白虎学院虽然需要伪装虽然步步惊心但至少……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有了一个……或许可以称之为“牵挂”的人。
她咬着下唇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无视它?就当没发生过?可青丘印被主动激活意味着对方有紧急且重要的讯息或者……带有强制性的召唤。
如果不去后果会是什么?她不敢想象。
最终理智或者说对潜在危险的恐惧压过了情感。
她不能冒险尤其是现在时三九还在秘境里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引来任何不可控的麻烦。
她快速换上一身深紫色夜行衣这袭夜行衣以幽影蛛丝、东海鲛绡交织昆仑冰蚕丝织就不仅水火不侵、防风避尘更能在暗处悄然吸纳周围光线并随环境细微调节色泽深浅堪称夜行潜踪的绝佳利器。
紧身的衣料将她前凸后翘的窈窕身段紧紧包裹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
对着水镜她仔细收敛起眼中所有的情绪重新戴上了那副慵懒妩媚、对一切都漫不经心的面具。
只是指尖微微有些发凉。
依照印记中传来的微弱方位指引苏檀儿如同暗夜中的精灵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甲字三号院避开了学院夜间巡逻的守卫向着学院最外围那片荒废已久、人迹罕至的后山密林潜去。
月光被浓密的树冠切割得支离破碎林间一片昏暗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啼叫更添几分阴森。
在密林深处的一片空地上她看到了那个召唤她的人。
一个穿着暗青色长袍身形干瘦面容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老者。
他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种古老而阴郁的气息与周围生机勃勃的森林格格不入。
苏檀儿停下脚步隔着一段距离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认出了这股气息是青丘狐族中掌管刑罚与“外务”的灰长老。
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老家伙。
“檀丫头许久不见倒是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灰长老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砂纸摩擦着木头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审视感。
他兜帽下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毒蛇在苏檀儿曲线曼妙的身躯上扫过。
苏檀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冷笑:“灰长老真是贵人多忘事。
当年将我如同弃履般赶出青丘的时候可没觉得我标致。
怎么?如今是族里缺了跑腿的还是缺了……用来联姻的工具?想起我这个‘废物’了?” 灰长老对于她的讽刺毫不动容声音依旧平淡无波:“过去之事休要再提。
族群存续高于一切个人恩怨。
老夫今日找你是有一事非你不可。
” “哦?”苏檀儿抱起双臂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弧度更加明显。
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什么事能劳您大驾跑到人族的地盘来找我这个‘弃子’?” 灰长老兜帽下的目光锐利了几分直截了当地说道:“你在白虎学院潜伏已久想必已摸清不少情况也积累了些人脉。
我要你想办法将白虎学院的镇院之宝——‘四象镇邪符’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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